雕栏玉彻应犹在_御湖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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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御湖 (第3/5页)

>    而不远处,一道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,已经伫立了太久太久。

    澜的目光死死钉在你的身上,刚才的一切已然被他收进眼底——暃的手臂如何揽住你的腰肢将你带入怀中,你们并肩而立时身体在月光下投下阴影,暃转身离去时,那看似无意拂过你鬓边碎发的指尖……

    每一个细微的接触,每一次眼神的交汇,都如同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紧绷的神经上。

    凭什么?

    凭什么这个人能如此理所当然地站在你身边,用那双肮脏的手触碰你?凭什么他能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轻描淡写地决定你的未来?凭什么他能在月光下与你推心置腹,谈论那些本该属于你们之间的关于自由与心意的话题?

    嫉妒的毒焰在胸腔里疯狂冲撞,如同被铁链锁住的凶兽,咆哮着要挣脱束缚,冲出去将你从那片虚假的月光下夺回,藏进一个只有他能守护的绝对黑暗之地。

    可他不能,他只能将自己钉在这片阴影里,眼睁睁看着你和那个人谈笑风生,看着你纤细的身影在浩渺的湖光月色下被拉扯得无比单薄。

    一阵夜风卷过,垂柳的枝条带着御苑的荷花气味拂过他的脸颊,他的指节在刀柄上收紧,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
    你在栏杆旁站了太久,酒意早已被夜风吹散,正欲转身,一只手骤然攥住了你的手腕,将你猛地拽离凭栏之处,狠狠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。

    皂角清气瞬间将你包裹——是澜。

    “主上。”他低头俯视你的瞬间,眼底翻涌的戾气几乎要冲破那层常年冰封的克制,“他碰你了?”

    你被拽得脚步踉跄,尚未稳住急促的呼吸,他的指尖已经抚上你腰侧——那正是方才被暃稳稳扶住的地方。他盯着你的眼神凶狠异常,然而在那暴戾之下,却又翻涌着委屈的猩红。

    “他碰你哪里了?”他的声音里浸满了能将人腐蚀的酸楚,“是不是还对你笑了?是不是……还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他很好的话?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语被更深的恐惧堵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他猛地俯身,灼热的唇距离你的唇瓣只有毫厘,guntang的呼吸纠缠交融。然而在即将碰上的一刻,他竟硬生生顿住了动作,仿佛怕自己粗鲁的动作会弄伤你,又仿佛怕这最后的堤坝一旦溃决,便是彻底的失控。

    但是僵硬的停顿只维持了一瞬,那汹涌的情潮便再也无法遏制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狠狠吻上你的唇。

    这个吻又急又重,仿佛要将另一个男人留在你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彻底抹去。

    “澜……不行……这里是……皇宫……”你奋力推拒着他坚实的肩膀,声音被激烈的吻碾得支离破碎,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警告。

    然而,嫉妒的毒焰已经彻底焚毁了他的理智。他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你的腰肢,轻而易举地将你拦腰抱起,大步地走向御湖中央那座被垂柳半掩的孤亭。

    他玄色衣袍在夜色中带起一阵急促的风声,卷落小径旁低垂的紫玉兰花瓣。他将你重重按在朱漆亭柱上,亭角的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慌乱的清响。

    “皇宫又怎样?”他guntang的唇舌啃咬着你的脖颈,留下湿濡的痕迹,声音嘶哑得像碎裂的瓷器在相互刮擦,“他能碰你……凭什么我不能?凭什么他能站在月光下……而我只能藏在阴影里?”

    你被他眼中那毁天灭地的痛苦灼伤,那是由嫉妒焚烧出的地狱之火,是由恐惧失去燃起的浓烟,是害怕一松手你就会堕入他人怀抱的疯魔。

    你紧紧攥着他胸前凌乱的衣襟,既恐惧于随时可能被巡逻侍卫发现,又被他眼底的绝望深深刺痛。

    “澜……求你……别在这里……别这样……”微弱的哀求混合着压抑的啜泣,散落在彼此破碎的喘息中。他在你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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