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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 被cao得失禁喷尿,老公怎么了?新婚都没这么凶残。 (第2/2页)
换气转圜的余地都不给。他深深堵着她的嘴巴,一手按住领口一手拽住领带,烦躁扯了几下。 脱下领带揉成一团丢向一旁,继续抓着领口用力,脆弱的纽扣连崩三个,男人结实流畅的腹肌就露了出来。 那动静纪慈听见了,心脏跳得飞快,他到底怎么了?好久没这么急躁,纽扣不解直接撕…… 又想起新婚的那段时间,纪慈慌慌地扒住陆沉舟手臂,就摸到紧实强劲的肌rou,粗粗yingying的一个臂膀,小手都握不住半边,可他穿着衣服明明就很显瘦。埋在肌rou的经脉突突跳动,张力一瞬间拉至满格,摸那么多年了,感觉依旧新鲜刺激。 沉溺摸臂膀时,身子被他从床上捞起,她顺势趴他怀里,两只小手换到他的胸膛搭着。胸肌完美得宛若精心雕刻,线条流畅紧实,摸着就很馋。 可没机会馋,他的唇瓣又落在她的唇上。 他吻着她,双手抓住排扣长裙衣领,排纽扣也砰砰砰地绷坏好几个,散开的裙子滑到臂弯。 他握着细细的两只手腕,白净赤裸的手臂就从裙子内扒出,挂回他的肩膀。 他的大手贴着手臂而下,捏住下巴吻她,烫人的荷尔蒙香气顺着喉咙滑至小腹,带着浓烈的危险之意。 纪慈意识到什么,慌慌推他说,“你轻……,里面已经……” 很疼两个字根本没有机会说出,短暂移开的舌头几乎深到喉咙。吻到的一瞬间,他将她推回床上分开腿,凶残的rou棒对准嫩xue重重地、重重地,一下子整根贯穿yindao,直达花心。 强烈地、饱胀的痛,一下子深入心脏,重重将纪慈顶高,嘴巴从他的口中滑走,头顶撞到床头软包。 纪慈难受地仰起脖子呜咽,新婚洞房夜,他都没这么凶悍过,这是怎么了啊? 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左右按住,挺缩腰胯连贯地冲刺,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飞。 纪慈无助地扒着空气攥床单,生理失控的眼泪飙落,喘着粗气摇着头求饶,“老公别,太深,痛,轻点……轻点呜呜呜……” 非但不轻,反而更加疯狂抽送,rou棒恨不得捅爆花心里的那颗小莲子。发疯的男人将她顶飞又拽回,燥热到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爆汗的娇躯,咬着唇瓣狠狠亲狠狠cao,宣泄着心中的……醋?是醋吧? 第一次感觉到呢,酸酸涩涩的,堵满整个胸腔。 不想听她提大哥,只想让她死床上。 纪慈第一次被这么插过,新婚时他那么急都会考虑她的承受极限。哪像此刻,极限什么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。短短片刻yin水就被插得噗呲喷溅潮吹不止,失禁的高潮感哆嗦而来,尿液如泉柱噗呲喷向他的大腿与生殖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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