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楼高百尺(高干BL)_仇人(H 强制/扼颈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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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仇人(H 强制/扼颈) (第2/3页)

头,半晌才说:“咳咳……我看明年香港要变天……宋玉明,在我家里你老实一点。”

    我正盘算着“变天”两个字从哪里来,只听一声“新杨”,一个五十岁上下,西装革履的谢顶中年男人,从门厅进来了。保姆帮他拿外套,伺候他穿拖鞋的功夫,我连忙站起来,小心翼翼观察他。

    “玉明,这是我哥。”赵新杨迫不及待地为我们引荐,“哥,这是我朋友宋玉明,北大毕业的,现在在新华社当记者,不仅采访好,写文章也有点水平。”

    我连忙伸出手去,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番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露出一个笑脸来,扯动眼角一道小疤:“早听新杨提起过你,我也看过你写的东西,不错。”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,当年我的应对可以更得体些。可惜我沉浸在完全的愤怒和战栗中,几乎要拿起玻璃烟灰缸掷在他脸上,把他一点点打成rou酱,再剁碎了喂狗。害死我和K爸爸的杀人凶手,居然现在站在我面前了。

    我太幸运了……我太幸运了……他们都姓赵,都在蒙东干过……我怎么没想到呢?

    平心而论,我卖得次数并没有那么多,居然叫我瞎猫碰上死耗子,就这么歪打正着了!

    十年了,我长大了,他不记得我,我可记得他。当年在蒙东,一个军委的车牌,一张军官证,又是国企副总,多么逍遥,多么威风!满城的夜总会,就连刚入行第一天的小姐,也知道要巴结赵总,要以赵总的指示为第一要领。K爸爸对我说,赵总那辆奔驰车,停在哪里,哪里就是最大的销金窟。

    “你好,你好。”我不由自主地与他的疤眼对视。他的眼神比当年平和多了,现在看起来颇像一个闲暇时候会请和尚念经的儒商。

    “坐吧,别拘束。”男人挥挥手,“你哪一年毕业的?有没有考虑其他发展机会?”

    “毕业一年多了,我目前没有想好,可能回广州,可能去香港,也可能留在北京。”我点头哈腰地说,只觉得头晕恶心,站不稳,手心里全是汗。赵新杨扶了我一把,问我是不是病了,我说没事,勉强和男人聊了几句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他的疤眼一直盯着我,我按捺着自己,一遍遍说,现在报不了仇,报不了仇,如果现在杀人,一定会牵连K。具体说了什么,我现在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他眼角的疤,不停抽动着。他这张脸,十几年来一直出现在我的噩梦里,伴随着那条浅白色的疤痕。

    八点钟,饭局结束。

    赵新杨开他自己的奔驰商务车送我到K租的套二小区,我手里还拿着他大哥的名片。某煤炭资源央企副总,就是他了……他已经从地方升回中央,而他的弟弟赵新杨,年纪轻轻,也已经是国资委某办公室的成员了。

    我想着他一家的境遇,又想起我和K的,心里格外凄凉,像被千把刀捅穿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。”   赵新杨把车停在路边,“咔哒”,解开安全带,回身探探我的额头,突然坏笑起来,“原来我大哥这么吓人呀。”

    我没看清他的表情,昏昏沉沉地说:“嗯……可能见风感冒了,你帮我按门铃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他打开驾驶室的门,又进了后排。

    不多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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